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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过渡中所发挥的作用》,这本恩格斯写于1876年,但直到20年后才出版的小册子,包含了对人类发展理论的许多精辟见解。在化石等证据非常稀少的背景下,他运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方法来回应这个问题,并因此比同时代的大多数科学工作者更早地对人类发展作出了一致且连贯的解释;他的解释至今仍是一切马克思主义人类发展观的主要支点。(按:本文原文发表于2000年6月15日。译者:洪磊)

以下是由艾伦 · 伍兹和泰德 · 格兰特就马克思主义者如何处理民族问题的讨论所撰写的4部分文件。民族问题历来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占有中心地位。列宁的一些著作也特别详细地论述了这一重要问题。诚然,如果没有对民族问题的正确分析,布尔什维克就不可能在1917年成功掌权。本文回顾了关于这个问题的丰富的马克思主义文献,并将其应用于当今的情况。(按:本文原文发表于2000年2月25日。由于中文内的“民族”一词夹杂着复杂且不精确的意涵,却通常成为“Ethnic group”(族群)和“nation”(国族)这两个相当不同词汇的中文翻译。现今通用的马克思主义文献中文译本也通常直接将“National Question”翻译成“民族问题”。为表达清晰歧见,译者将在以下译文内斟酌使用“民族”和“国族”两词。译者:k2e4z7x9)

图片来源:Gage Skidmore

乔·拜登赢得了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建制派欣喜若狂之虞,数以百万计厌倦了唐纳德·特朗普的一般美国人也松了口气。然而,美国社会仍然处於两极分化,而拜登代表的资产阶级政治正是导致特朗普崛起成因。劳工和青年需要一个真正的丶以阶级为基础的政治替代方案来取代腐败的民主党。

11月8日凌晨1时30分左右,国际马克思主义趋势(IMT)巴基斯坦支部旗下的学生运动组织进步青年联盟(Progressive Youth Alliance)成员阿玛尔·法亚兹(Amar Fayaz)於信德省贾姆肖罗市遭掳走。凶手据称是乘坐两辆国安机构通常用於绑架的吉普车一群人,连同三辆警车。事件发生时,法雅兹正坐在当地的Liaqat医科大学校门附近。至今下落不明。我们呼吁我们所有的同志和支持者为他的获释而抗争!

11月7日是1917年俄国革命的周年纪念日,这场革命改变了整个人类历史的进程。 下面这篇由艾伦·伍兹(Alan Woods)撰写的文章(最初发表于1992年)对这场革命做了很好的概述,并强调了它的主要教训。(译者:k2e4z7x9)

根据近来对新发现的苏联文件所做的研究,现在有更多关於俄国革命後早期历史的文献被公诸於世。而这些新文献对於围绕在喀琅施塔得(Kronstadt)“叛乱”丶农民起义丶当时的俄国无政府主义者等种种迷思也作出澄清。现有的新材料证实了列宁和托洛茨基对这些事件的解释。尽管有人企图诬蔑布尔什维克,但如黑格尔所言:事实总是具体的。(按:本文原文发表於2005年7月19日)

三十年前,世界上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学生运动被所谓的人民解放军以暴力清场所结束。在大约六个星期的时间里,几十万,甚至一度超过一百万的学生、工人、共产党员和北京居民涌入并占领了天安门广场。而在四十年前,毛曾在这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按:本文原文发表于2019年6月4日。译者:k2e4z7x9)

人民阵线一词是在1930年代创造的,指的是工人政党(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政党)与所谓的“进步”资产阶级政党(自由派,共和党,激进派等)结盟。示范这一政策的两个经典例子是在法国和西班牙。1931年和1936年,西班牙社会党(PSOE)再次与资产阶级政党组成联盟。1936年在法国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共产党也是这些人民阵线的一部分。共产党和社会党的领导人在阻止工人阶级的革命运动中都扮演了危险的角色。这为反动派的胜利奠定了基础。而在西班牙,这导致革命葬送在佛朗哥手中。(按:本篇书单原发表于2000年,译者:k2e4z7x9)

近来,美国和英国政府皆对中国当局对待维吾尔人的待遇展开了猛烈的批评。美国甚至制裁了负责新疆问题的中国官员,而中国对维族人的压迫现在经常出现在西方的新闻中。根据资产阶级媒体的报道,目前有成千上万名维吾尔人被关押在监狱集中营,而其他人则面临极端压迫的环境。但是,为什么西方帝国主义者到现在才虚伪地开始关注维吾尔人的困境?(按:本文原文发表于2020年10月20日)

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是一体两面。正如美国《社会主义革命报》所解释的那样,如果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纲领要透过与工人阶级的愿望和运动联系起来成为一种群众力量,就必须与两者进行斗争。 (按:本文原文发表于2019年10月18日,译者:k2e4z7x9)

(按:本文原文于1962年10月刊登于英国《社会主义抗争报》第4卷第9号)

马克思主义与无政府主义的区别是什麽?为什麽是两种理论?它们之间有什麽不同?它们的相对优点是什麽?这两套理论中的哪一种,或两者的思想的哪一种组合,是抗争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国家的最佳利器?这样的质疑过程对於任何革命家来说都是必要的,因为这是对革命理论的把握和征服的尝试。(按:本文原文发表於2011年3月11日)

(按:以下这封信写于1920年8月,在共产国际第二和第三次代表大会之间。托洛茨基当时竭力地帮助法国共产党争取法国工运内具有革命意识的无政府工团主义人士。本文收录于《共产国际首五年》(First Five Years of the Communist International)文集。以下译文由英译版转译成中文。)